“可是现在，我还真是没有什么好主意，一个没忍住，随性而发了。”唉，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连情绪都不知道收敛一下，可错不在她啊，不过话说罪魁祸首——
陶妖妖扭头，目光幽幽的瞥向男人，悠悠淡淡道。
“喂，你们玄灵界平日里对待任何事情的行事作风不会都像你跟那女人做派一样，是个野蛮无理的地方吧？”
男人撩撩眼皮，眷一眼陶妖妖。
“玄灵界的规矩如此，这是千年前老祖宗们流传下的，我只是按照规矩执行，不掺杂个人的行事作风。”
宁扬抻着脑袋瞅瞅身边的男人，插一句。
“那这次的五行摄阴阵法一事呢？不也是你们玄灵界里的人做出来的，这种没人性没节操没底线的事也干的出来，实在不是能让人生出好感来的地方。
尤其事情发生在我们世俗界，还不准我们世俗界的人出面干涉查清真相，不是无理是什么？就仗着你们玄灵界里的能力强过我们世俗界，就能恃强凌弱，以暴欺人吗？”
宁扬脸上的不忿被男人睨来的目光一揽眼底，男人阖眼，神情淡漠。
“我们玄灵界麽？难道你们世俗界不是同样如此霸道暗黑，强者为尊才是权，没有绝对的公平可言，走到哪里，都超脱不了这个亘古不变的套子。”
陶妖妖默认，这个男人说的没错，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很多人，靠道理是行不通的，在强权面前只能让路，只有拳头才是硬道理。
宁扬如鲠在喉，忿忿欲出的抨击卡在嗓子眼里，再吐不出一句。
男人视线流转，看着陶妖妖一字一顿的正色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陶妖妖红唇淡启。
“普通人。”
男人唇侧微扬，淡漠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