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确实是思考过这件事,毕竟令牌在她手中独孤无情是知道的,如果将令牌转移到另一个人手里,明日决战之时,就算是她被抓住也不会丢失令牌,蛊灵教传承这么久,教众遍布整个古国,想来老灵主也开始聚集那些出去历练的蛊灵教教众准备绝地反攻了吧,当蛊灵教重新回到老灵主的手中,这令牌依旧是成为灵主的关键所在。
独孤无信沉默了,这令牌接还是不接?
如果接了,明日大战若是落败,这令牌必然会被独孤无情夺走,即便是老灵主归来也拿不到令牌,蛊灵教还是处在独孤无信的掌控之下,可若是不拿,又该放在何处呢?
“这样吧,你将令牌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绝对不能落入独孤无信手中,如果明日我们败了,令牌就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令牌若是在,他们战败也必然消耗独孤无情的兵力,老灵主若是能趁此机会夺回蛊灵教,日后拿着灵主令牌成为灵主,也必将夺回皇位,这也是如今唯一能留下的一条后路了。
“是,属下知道了。”
无月心中已经想好了绝佳的藏匿地点,应了一声之后便匆忙离去。
骑着马一路狂奔,无月确定周围没有人跟踪,出了城门到了郊外的那个小木屋里,将令牌藏在了进门后第三块木板下深一米的地方,再将上面的木板恢复原状,一切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又骑着马回到了客栈。
夜很漫长,但终究有日出的时候。
清晨,独孤无尽与独孤无信二人早早的起了床,苏映雪还在熟睡,独孤无信不忍心吵醒她,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苏映雪在关门的那一刻睁开了眼睛,看着紧闭的房门似乎动了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