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三个人消失在夜色中。
张启又气又恼的一拳一拳的捶在地上，嘶吼着。
“啊啊啊啊啊啊！操！”
他这几声，引来了隔壁的流浪狗，回应似的吠了几声。
张泽三人打了一辆车，准备回警校。路上，张泽给如颜发了条信息。
飞飞揉了揉手指上发红的关节，问道：“这时候她该睡着了，别吵着她。”
张扬笑了笑，说：“你还记得上幼儿园的时候，学校里的小朋友们都走了，她还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放学铃没听到，我们见她都叫不起来。”
飞飞说：“后来叫起来了。还冲我们发脾气了不是嘛。”
张泽看到了如颜秒回的消息。
颜颜：你们没事儿吧？
张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你们看看，她这问的是什么话？”
张扬和飞飞也都打开了微信，在群里聊了起来。
飞飞：你也太不相信我们三个了吧？
张扬：话说都四点了，你怎么还没睡？
颜颜：这不是担心你们被认出来嘛。
飞飞：放心，那小子，明天就会到你宿舍楼下给你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