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会得罪他,但你还是有可能会得罪其他人,”药膳兔:“这里的人,平常想得罪一个都难,而我们今天,却又机会都得罪。”
该说,你真了不起吗?
“值得吗?”
秦轩不知道值不值得,他跟这些雪女并没有什么关系,祖宗的事,他也没资格插手,但有一点秦轩很清楚,那就是寒姬现在是她的人。
秦轩的姐姐很护短,她可以无条件的包庇自己人,也可以为了自己人,去跟任何人结仇,结死仇,曾经不知多少次,因为秦轩被人欺负而上门讨教。也许她做的不对,但身为被保护的那一方,秦轩真的很感动,所以现在,秦轩也想给寒姬一个踏实的、能依靠的画妖师。
这不仅仅是为了下面的雪女,还是为了寒姬,为了秦轩从姐姐那里学来的固执和无畏!
“我不知道。”
“但有些时候,”秦轩:“人并不是为一句‘值得吗’而去做事的,不是吗?”
药膳兔和秦轩的对话,也许很漫长,但对外界来说,却只是过去了一瞬间,而就是在这刹那的功夫里,秦轩就已经做出了他的决定,他要使用这张黑色的山海牍。
秦无涯的做法没错,但这并不意味着,跟他唱反调的秦轩就是不对的。
你没做错,就一定要我跟你做一样的事吗?
哪有这样的道理?
政策都有修改的时候,何况区区的一个决定?
“一定能得到的,那还争什么?”秦轩抓着金击子的手垂了下来,忽然,他从位子上起身,一步步走向池塘。
看着台上一个个瑟瑟发抖的雪女们,秦轩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祖先很过分,明明她们才是冰雪的精灵,可在这里,她们却比谁都害怕。
“人要争的,难道不是那些你注定得不到的东西吗?”
秦轩弯下身子,见此,阮思雪却是将手轻轻拍在了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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