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钰一言不发,猛的一策马,狂奔而去,风将她的声音零零碎碎的卷没了,心里才好受了些。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以前嚷嚷着喜欢他的女人,已经不肯再把目光放在他身上,而是满心的装着别的男人了?
这个认知让东皇钰心里堵的厉害,他甚至生出一种孩子气的愤懑。
她是他的,别人不能沾染,而她的心里必须只有他,不可以有别人!
一路风驰电掣的回到了王府,东皇钰翻身下马,把手伸向她。
却发现她自他狂奔策马起便沉默不语,原来是低着头在无声流泪。
东皇钰心一软,无奈的叹了口气。
沈疏楼说的话,像钉子一样横在他心底挥之不去,颜儿她在王府不会快乐。
当时他是怎样信誓旦旦的反驳的?
可,一回来,却让她落泪了。
也许他真的对她不够好。
东皇钰缓了语气:“我答应你放了他自会放了他,伤,我会找人给他医治的。”
顾卿颜仍低着头,颤抖的肩膀却停了下来,闷闷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迟疑不决的传来:“你当真不会为难他?”
东皇钰眯了眯眼,心底恼的咬牙切齿,似笑非笑道:“你若现在下来,本王便不会为难他。”
他算是发现了,顾卿颜在他面前软硬不吃,软了,她会打蛇随棍上,硬了,她嘴上不说,却比你更倔强。
真是,没办法啊。
顾卿颜顿了片刻,二话不说由东皇钰扶着下马,低着头跟在他后头,宛如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媳妇。
东皇钰仍将手伸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