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哥,跟你实说吧。俺叫轩辕千秋,轩辕承斌大军主,就是俺父亲。俺奶奶就是天香大公贺兰天香......”辛然尴尬地苦笑道:“开始怕出事,没敢对兄长说实话。”
“原来是这样啊......”端木水塘沉吟着,心中却越发欢喜,笑逐颜开:“兄弟,俺问你这个没别的意思。是怕这里有什么关碍。俺不知道兄弟是什么身份,朝廷下没下旨捉拿兄弟。俺怕咱们冒冒失失报出名去,被人当场拿下,麻烦可就大了。”
“俺明白,所以俺才没敢说实话。”辛然理解地点头。
“兄弟这样,你等俺还是先出去打听一下,回头咱们再做决断如何?”端木水塘询问。
辛然苦笑道:“打听是应该打听。但不妨碍俺跟兄长一块出去。俺自幼生长在西北,得熟悉下京里的情况是吧?”
“那中!兄弟你就跟着俺一块出去,熟悉熟悉天州城。只要遇到人别露出马脚就中!”端木水塘笑道:“碰着人问,就委屈兄弟说,是俺表弟。”
“这有啥委屈哩。俺本来就是你兄弟嘛!”辛然乖巧地笑道。
一出端木水塘家的院门,辛然看见巷道里有一群孩子在蹴鞠。出了巷道,进入街区,蹴鞠的孩子更多了。一伙一伙的,多是半大小子。
大家看见端木水塘,就有大些的孩子,招呼道:“端木哥,来玩两脚?”
端木水塘笑着摆手道:“有差事呢。回头踢你们个屁滚尿流、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喷!使劲喷!球是踢哩,不是喷哩!”半大小子们哄叫。
“喷”是天州的时尚语言,就是吹牛皮的意思。
“是不是喷,脚上看。回头给你们好看!”端木水塘笑逐颜开。
“端木哥,扎马街的那群喷货,一直跟俺们叫号,非要踢一场。还带彩哩,输赢二千钱。他们有几个老脚,脚法老高,俺们踢不过。你要不上场,咱们长行街的弟兄们,可就得集体当裤子,赔偿人家二千钱了。”
一个浓眉大眼、车轴一般健壮,有点象马拉多纳的半大小伙子,拦住端木水塘,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