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皇甫轩咳了咳,说道:“这些事暂且搁一边,先说最严重的。”
“最严重的?”白里红心里七上八下的,30年前的事,他再也不想提起,因为每到夜深人静都会做噩梦。
“对,先说最严重的。比方说,人命!”皇甫轩目光毒辣的盯着白里红。这毒辣的目光是跟曹笑笑学的,真的很有威慑力。
果然,白里红脸色煞白,全没有了一点血色,那脸白的,都快赶上扮演白无常的曹笑笑了。
白里红哆哆嗦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曹笑笑急得直冲皇甫轩眨眼睛,赶快套话,小心夜长梦多。时间越长,破绽越多。如果被这老奸巨猾的白里红看出了什么,一切努力可都白费了。
皇甫轩得了曹笑笑的催促,立马拉下脸来,喝道:“来人,把那口油锅驾到他面前,我数三声。再不说,就给扔油锅里去!”
“是!”扮演牛头和马面的衙役应着,又过头把油锅挪到白里红眼前。
白里红看着近在咫尺的油锅,哆嗦的像筛康。
皇甫轩已经开始数数了:“……一……二……”
牛头和马面已经做好准备要把白里红扔油锅里。
白里红见这次是真躲不过去了,心一横,说道:“30面前,我害过一条人命。”
皇甫轩强压这心头的喜悦,粗着嗓子喝道:“说具体。”
白里红索性都交代了:“30面前,我26岁,穷的连老婆都娶不起,后来,我用积攒了多年的银子租了一辆马车,靠拉人拉货赚钱,可惜一个月忙下来,挣的钱还不够马车的租金。辛辛苦苦忙活了一个月,却是给他人做嫁衣裳,我怎么能甘心?”
“后来,我打算不干了,马车主剥削人太厉害了。我赶着马车往回走,不成想,路上载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外地客商,只那一身衣服就够我吃上好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