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怎么来了?”安老爷看到庄稼人,眼神惊慌。
“自然是我派人把他找来的,你打板子的时候他就到了,一直听着你我的对话呢。”曹笑笑说道。
安老爷哑然。庄稼人扭捏。
“张大伯,你说,安老爷昨天有没有去你那收租?”曹笑笑问。
张大伯看着安老爷被打的肿的老高的嘴巴子,老实说道,“没有。安老爷几天前给了我100两银子,还说免我三年的田租,只让我当他的证明人。”
“证明什么?”曹笑笑示意让张大伯说明白点。
“证明昨天他来收过租。”张大伯小声说。
安老爷是真服气了,简直被曹笑笑完败啊。他摇着头,直叹气。完了,都完了。
“你知不知道这是做伪证,要坐牢的。你这些都是赃银!”保长对张大伯说道。
“我当初不要,是安老爷硬塞给我的,还威胁我不许说出去。我也是没办法啊。100两银子我都带来了,一点儿没动,大人,饶命啊。”张大爷吓得扑通跪在地上,高举着一个破布包袱说道。
“没事,你现在把实情说出来了,就不算做伪供。你下去吧。”曹笑笑招招手让衙役收下赃银,又摆摆手让张老伯退下了。
“安老爷?”曹笑笑没有说话,给了安老爷一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眼神让他慢慢体会。其实,曹笑笑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你若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我说,夫人是我杀的。”安老爷终于开口了。
果然是他!围观的人们忍不住议论纷纷。
“肃静!肃静!”保长跑来跑去的维持秩序。
躁动的人群很快安静下来。
“安夫人快40了也不见有孕,还霸着位子不让纳妾,我能不恨吗?”安老爷语气平静。承认了,心里反而舒坦多了。
曹笑笑突然想起了什么,过去安夫人遗体那,用力按了按安夫人的肚子。脸色凝重。
“仵作,安夫人肚子里硬邦邦的,是什么?”曹笑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