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凌寒是站在更高的位置在试图掌握规则。
这很伤。
每一次接触海水，都要被斩灭掉一缕神识，一道两道无所谓，但数量一多，便是凌寒也有些扛不住。
但是，他却是坚定信念，毫不动摇。
他的神识不断地削弱，但是，他在死亡之道上的掌握也在步步提升，甚至，他的神识也变得更加坚韧。
他视之为一种磨练。
一年、两年、三年……时间长了，神识伤得厉害，凌寒就停下来恢复，然后继续。
始源物质太难得了，想在原始深渊中修炼，那就只有兵行险招。
一百年、三百年、七百年。
凌寒并非在领悟死亡规则，相反，他现在识海中的规则细丝乃是生命规则，这是他使用最多的规则，藉此复活了石头人、诸多星体。
他从生命石而来，天生亲近生命规则，因此，哪怕他还没有完全掌握这道九星规则，却已经可以运用出超过九星规则的能力。
死亡要素与生命要素相对立，这是截然相反的，却又是一种极好的参照。
两千年过去，凌寒终于有了重大收获。
轰，他体内的生命气息扬动如潮。
为什么他优先生命规则？
便是因为准帝的修炼过程就是复苏身体的过程，而要复苏身体的话，生命规则不是最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