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咬着唇,全神贯注,每一个动作都果断而又轻柔,没多久,她的额头就开始冒汗了。
“阿光,帮我擦一下汗。”许佑宁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声音更是冷静得出奇。
阿光一边佩服许佑宁,一边拿来『毛』巾帮她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四十分钟后,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剪断线,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
相比之下,真正的伤患穆司爵要清醒得多,吩咐阿光:“先把东西带走。”
阿光收拾好医『药』箱,不大放心的看了有气无力的许佑宁一眼:“佑宁姐,你……”
穆司爵冷冷的打断:“她没事。”
阿光“哦”了声,拎着医『药』箱离开。
不知道过去多久,许佑宁终于回过神,虚弱的看向穆司爵:“我们什么时候走?”
穆司爵看了看时间:“才不到60分钟,你觉得我有这么快?”
许佑宁怔了怔,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吐槽道:“你当然不是60分钟这么快,你比60分钟快多了!”
她还想活下去,说完就赶紧溜进了卫生间,脱下医用手套冲进下水道。
穆司爵受伤的所有证据,一样都不能留。
末了,从浴室出来,穆司爵已经眯上眼,许佑宁以为他睡着了,轻手轻脚的走到沙发边坐下,突然听见穆司爵说:“打个电话跟你外婆说一声,这几天你不能回家。”
许佑宁翻开杂志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这几天你要住到我家去。”穆司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