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检测没毛病,敢这么无所顾忌,必然是钻了某个严审之下的空子,但这种情况,一旦证据确立,被证实依赖药物,那就是万劫不复,永远不可能翻身。
姜成又提醒:“这两天刚集结,日程比较松,往后可紧了,你尽早安排小姑娘回学校吧,我承认她不错,骨伤专家也高度认可她的能力,但毕竟还小,得多学学再来。”
顾承炎看他一眼。
姜成有种不详的预感:“不是吧小祖宗——”
“嗯,她明天就可以回去,”顾承炎不负教练期望,四平八稳说出专属句式,“但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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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幼音知道她该走了,一直默默忍着不愿意说出来,只是用尽了时间拿眼睛追着顾承炎,描摹他训练流汗,跟队友笑闹相处,在人群中众星捧月,无人可以取代。
小炎哥本来就是最璀璨的那个发光体。
她想跟他不分开,必须要走过很长的路。
晚上顾承炎提出来时,秦幼音温驯地伏在他腿上答应:“好,明天走,我坐高铁行吗?高铁也很快的。”
顾承炎问:“飞机不好吗?”
秦幼音慢慢说:“不好……我不想一个人坐飞机……”
顾承炎偏偏很固执,摸着她头发说:“高铁五六个小时太累,而且机票订完了,退不了。”
秦幼音抿着唇不出声,半晌才委屈地小小“呜”了声,揪着他裤子发泄,闷闷地哼唧:“坐就坐,反正谁的媳妇儿坐飞机难过,谁自己心疼。”
机票是上午十点,从国家队出发去机场,车程不过半个多小时。
秦幼音贴着顾承炎一动也舍不得动,仍是觉得三四十分钟眨眼就过完了。
到了人潮拥挤的环境里,秦幼音更想哭,憋着的情绪快到临界。
这次一分开,小炎哥日程安排那么紧,再见面可能要等几个月以后,她忍着懂事已经耗尽力气了,干嘛非要坐回忆那么多的飞机,让她一路上都要发疯想他。
她蔫蔫坐在一边,没注意顾承炎到底换了几张登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