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情就被搁置在一边了。而且,你现在有了慕心,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而慕心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小孩。她有过童年的创伤……同样,慕心也是希望我能和你在一起。”
“我不要这样……”她咬了咬唇瓣,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擦药。”
他一长串的直白阐述,就像在她心口喂了一把玻璃渣。
可是,他说的话,不是事实吗?
他已经一再妥协了。
廉起滕看着她倔强的而苍白的小脸,沉默了下来。
半响之后,他站了起来,“随便你。”
柳安心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手心抓得紧紧的。
已经伤害过一次了,那是不可挽回的事情。
就像是被打破的玻璃,哪怕是再次拼起来,也不可能恢复到从前崭新的那样。
这样的事实,又岂能不让她伤心。
可是伤心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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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柳安心照常起来做早餐。
照顾柳慕心吃饭,整个过程她跟廉起滕都沉默没有交流。
廉起滕吃完早餐,拿起柳慕心的书包,送他去上课,然后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