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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小鹿听了就听了。
不听就算。
说出来，至少他心里舒服了。
那就行了。
……
“行。”
诸葛云拿出手机。
“那我说了。”
“也算是表达我的关心。”
很快，诸葛云就收起了手机。
张博惊讶。
“这么快？”
“就打几个字能费多少时间？”
诸葛云撇嘴。
他又不是要表白。
难不成还要在措辞上纠结个半天、字斟句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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