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尔其接口道:“以寡敌众,望毕里登将军立不世之功。”
毕里登起身答谢,也速该吩咐已毕,派人提上一大桶酒来,也速该举大瓢饮了一口,递给毕里登道:“你此次任务艰苦,是最艰苦的大战,你应饮第一口。”
毕里登饮了一口,顺次请莎尔其饮了,也速该一抖手将瓢掷出帐,喊道:“起拔,”也速该携着毕里登走出帐外,乌兰珠和我跟在身后,我们两人都是铁甲卫衣,甲胃森森。
这时上空星光点点,延绵无限,寒风中战马轻嘶,雄壮中透出肃穆,除了口令询问之声,再无喧杂之音,也速该看视良久对毕里登道:“里登,金国有咱们这种精锐军队吗?”
毕里登豪气道:“岂只金国无,就是放眼整个中原,也找不出和大汗麾下如此的雄师。”
也速该抚然道:“那金国势力不弱,我们处心积虑便图在此一举,可是我有你们镇守在此,他是半步也不能向北而来,唉!怕就怕在……毕里登,我有时真想像你一样,做个先锋将军,除了受命打仗,攻敌取胜之外,便无半点忧虑。”
他突然望了乌兰珠一眼,目光一凝,半响才将目光移开。
此时周围静了下来,静得有些诡异。
乌兰珠心中明白了什么,低下头去,只愿君心似我心!
毕里登笑了,原来大汗也有儿女情长的时侯。
也速该忽然心中一凛忖道:“两军尚未交兵,纵便儿女情长,我岂可想那么多,自挫了兵家的锐气。”
当下一转脸色笑道:“毕里登,听说你上次蒙古帐中钻了姑娘的白帐篷,可是真的?”
毕里登满脸通红,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半晌才道:“大汗别听外人胡说,属下做事向来极有分寸的。”
也速该笑道:“有分寸,是有分寸,听说你把蒙古勇士的摔跤奖杯和我上次赏你的牛羊,都给姑娘作礼物了,哈哈毕里登,此次战胜,让莎巴合替你作媒,把那个姑娘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