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古先生配置的解药,”灰衣人一时语塞,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家的主子:“只有您当成酒来喝。”
“呵呵…”完颜依旧一副高兴的样子,灰衣人幽怨的闭上了嘴巴,这是谁,自己明明叫着元丰,那么好的名字主子看了不中听,硬把元丰改成小二,那可是酒店伙计的称谓,可是自己敢有怨言吗?
就是主子天天端着酒杯,不把自己的形象当回事,连药都当成酒来喝,他思忖了一下,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如今流行这种喝法。
几个时辰之后,我又找到了完颜,决定以死相逼。
确切的说,自己本来就是个要死的人,实在没有精力和他计较,
为了衬托说话的气氛,我看着他幽幽地开了口:“完颜兄,我有一事相告!”
“什么事?”完颜瞥了我一眼,手里放下了那个酒杯。
我这才明白,原来酒鬼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他看着我盯着的酒杯,慢条斯理道:“你说?”
我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中了一种毒,估计命不久矣!”
“是吗?”他露出一抹无动于衷的表情:“需要我做什么?”
“既然命运如此,我自是不能连累于你。”我表情略带认真的说道。
不会吧?自己都告诉他快死了,难道连一点怜悯激动的心情都没有,哎,白瞎了我一颗对他无隐瞒的小白兔之心。
“那又怎么样??”他眼神淡淡:“我又不怕。”
“不是呀,”我退了一步:“我快死了,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他看着我,那双海一样深沉的眸子,此时敛去了一切光华:“你放心,我就喜欢短命鸳鸯!”
我着实感到有一种秀才遇见兵的无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呀,更重要是,我觉得他刚刚那个话似乎有点伤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