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那再进去，还不得少层皮！
--
办公室里，校长并不知外面有人。
见着舒怡几人离开后，直接有气无力地坐回椅子里了。
斜靠着椅背，长长出了好一口气，方才深深看着屋里的老朋友，“老张啊……”校长说。
老张头转头看着他，一脸冷漠。
“你的学生……”校长话音出来又默了片刻，“果然非同一般啊。”
都是帮神人！
老张头嘴角微抽，没接话。
可不一般。
气死人都不带偿命的！
“罢了罢了，”老校长挥手，“你也回去吧。”
老张头面无表情地冲他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一出门，亦然见着杵在门口一脸苦大仇深的政教处主任和教务处主任。
眉一挑，“不进去？”
“进进进……”教务处主任赶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