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揉完耳朵，仲弘瑜笑呵呵地蹭到舒怡跟前，“生气啦？”
“滚。”舒怡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
“……我错了，”仲弘瑜眨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搓着双手，“我真的错了，怡宝儿别生气了，好不好。”
舒怡白了他一眼，也没说话，而是转眸看向路枫琛。
少年东西似是已经收好，手里正拿着一个胖鼓鼓地小包，眼睛不眨瞧着他们。
“都……”舒怡莫名有些抱歉，“都收拾好了吧？”
“嗯。”路枫琛微微颔首。
“那……”舒怡尴尬地挠了挠脖子，“那个……对，对不起啊。”
路枫琛眼轻挑，并没说话。
舒怡又转手摸了摸鼻子，“就仲弘瑜刚才……对，对不起。”说着，舒怡就给路枫琛鞠了一躬，“都怪仲大少口不遮拦，实在对不起。你……你别忘心里去。”
仲弘瑜瞧着一愣，赶紧伸手去捞舒怡，却别舒怡一把推开了。
路枫琛盯着舒怡弯曲地脊背瞧了好一会儿，忽道：“你……是为了他，才给我道歉的吗？”
“……嗯？”舒怡愣了两秒，慢慢直起身，不解看着他。
“他，”路枫琛指着仲弘瑜，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地重复道：“你是为了他，才给我道歉的吗？”
舒怡顺着他的指尖看了看仲弘瑜，后又回眸看着路枫琛，眨了眨眼，“有什么区别吗？”
不管为谁，她都觉着仲大少刚才那声吼，着实有些伤人了。
“有。”路枫琛一本正经，面无表情。
舒怡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