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着心心念念地好学生,很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她是知道的,昨天下午路枫琛的哥哥,又给他请了一周的假。
说什么身体不适,住院了。
哎。
多聪明地一个学生啊,怎么就身体不适住院了呢。
正当数学老师想要收回视线的时候,就见最后一排窗口的另一个位置上,一女孩,全身湿漉漉的,头发丝都成坨成坨地连成了一起。
左侧脸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正被女孩用纸摁着,也没遮全。
桌上还有一堆带着鲜红地纸巾。
一男孩正站女孩旁边,握着拳头,垂着脑袋,也不知在想什么。
见着女孩轻轻推了他两下,男孩却没动。
“吕博言,”数学老师走到讲台上,一边将手里的教案放在了讲桌上,一边抬眸看着那男孩,“不知道上课了吗?杵那干什么?给舒怡当保镖啊?”
吕博言缓缓抬起头,很无辜地看着老师,“我……想给舒同学请个假。”
“……请什么假?”数学老师可不傻,单从表面情况来看,就能猜个五六。
“舒同学的脸……”吕博言指了指桌上带血的纸,又指了指舒怡的脸,“伤口全裂开了,这血用纸也只能止个片刻,脸部一动,还是会流血。”
“怎么回事?”数学老师缓缓走下讲台,一边踱步朝他们走来,一边蹙眉说着:“来上学不包扎伤口的吗?”
“包了的。”吕博言赶紧帮舒怡解释,“今早舒同学刚到班门口,新来的李同学就不知为何,从讲桌下面突然端出一盆水,全泼舒同学身上了。方娜娜同学见着,说是上去关心舒同学怎么了,却一把撕了舒同学脸上的纱布。许是撕扯的时候,没有控制力度,牵连了伤口,引得刚刚结上的薄疤,全裂开了。”
是的。
舒怡不会告状。
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