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爷爷教你可好？”奶奶慈眉善目。
“姐姐不行吗？”舒小贝紧紧拉着舒怡的手，看着奶奶。
奶奶抬眸看了舒怡一眼。
舒怡低眸叹气。
得！
还没成功。
“可以。”舒怡轻声说。
“真的？！”舒小贝很兴奋地回眸看着她，“姐姐真的可以教我嘛？”
“嗯。”舒怡点头，温柔笑着：“这个十一假，姐姐可以天天教你。但等回家了，姐姐要上学，还要上班，可能教你的时候……”
“那算了。”没等舒怡说完，舒小贝直接低头断言道：“还是让爷爷教我吧。”
舒怡愣了一下，低眸看着小家伙，默了两秒，“怎么了？”
舒小贝咬着嘴巴，低着脑袋僵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看着她：“妈妈说过，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姐姐就有二十个小时在忙。”
舒怡心里一咯噔。
“每天睡觉的时候都不够，要是还抽出空来教我习武……”舒小贝说的很心疼，“姐姐怎么受得了。”
舒怡猛一僵，心中暖意蔓延，鼻尖不由开始泛酸，眼睛也渐渐有些发胀。
原来……
她的辛苦，她在乎，在乎她的人，都是注意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