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资料虽然做的很干净，但出处，都有枭雷的影子。”
“等方宇方娜娜莫名其妙被攻击的时候，我又好巧不巧的在现场也发现了他们的影子。”
“方宇方娜娜是枭雷的人，他们也是枭雷的人，枭雷的人打枭雷的人，不是自编自导，难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仲弘瑜看着手中的资料，眸神不由深陷。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方宇方娜娜是枭雷的人的？”路枫琛问。
“很久之前了。”舒怡说：“差不多就是方娜娜缠着我的时候吧。”
“谁说的？”路枫琛又问：“还是说，你们查到了什么？”
“我奶奶说的啊。”舒怡道：“从他们一家搬到我家对面，我奶奶见了他们就觉得不对劲，但为了证实这个不对劲，却花了很长的时间。等我知道真相后，都快习惯方娜娜的纠缠了。”
“既然一早就知道，”路枫琛抬眸看着老爷子，眸中神情略带不悦，“您们为何还有纵容舒怡与他们交好？”
“你问我？”老爷子眯眼看着他。
路枫琛回视着他，皱着眉，没说话。
“那你问错人了。”老爷子摊手，“这事我们可没选择权。”
路枫琛左眉轻挑，眸中不悦变成了困惑不解。
“问她。”老爷子转手指着舒怡。
舒怡：……
她能走了吗？！
“你的主意？”路枫琛收回视线，轻飘淡然地看着她。
舒怡扭过脸，很是幽怨地扫了爷爷一眼，随即往沙发背上一靠，抬头望着天花板，“我的主意。”
“为什么？”路枫琛眯缝眼睛，双手紧握，费力克制着内心的富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