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摸着，舒怡愣了一下。
“咳。”方娜娜尴尬的清了清嗓，“找纸嘛？”
“啊。”舒怡应了一声。
“咳。”方娜娜又尴尬的清了清嗓，“那个……不好意思哈。”
“嗯？”舒怡看着她，一脸茫然。
不好意思什么。
“我……”方娜娜指了指自己，“刚紧张你们打篮球……一个不小心……就给撕完了……”
舒怡听得一愣，半天后才啧了一声，“姐，你这败家行为能改改不？！”
方娜娜一紧张就爱撕东西。
没东西撕就能把自己紧张死。
“哎。”方宇叹了一口气，“她要能改就好了。”
差不多四五年前，方娜娜因为紧张撕了他的作业，气的他在之后碰到方娜娜紧张时，没给她东西撕，这人直接把自己给紧张的晕了过去！
老爸老妈为了这事，带着方娜娜看了不少名医，从国内到国外，从老中医到国外神经专家，都说她这不是病。
只是一种紧张时的宣泄排解而已。
要想根治，只能让方娜娜遇事处变不惊，临危不乱。
但……
谈何容易。
“哎。”舒怡也叹了一口气，想着要不用衣服擦个脸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