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着回廊朝另一边的院子走去。
如果她记得没错,那些边塞商人就住在这另一个院子里。
一踏进院子,就瞧见一个边塞商人和一个和尚在指手画脚地嚷嚷。
“这根本就是莫须有的指控,你大可找那女人来对峙,我弟弟并没有对任何人意图不轨。”那商人大声道。
和尚双手合十,淡然道:“施主,那位姑娘仍是受着惊,如今已经病倒了,佛门重地,还请施主带人离开吧。”
“就因一个莫须有的指控就赶人,又岂是佛门之人所为。”那人冷哼一声,顿了顿又道,“你不能做主我去找住持!”
说着径直朝云离这边走来。
云离眯了眯眸子,还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不过倒也正中下怀,昨夜让他们离开是还未发现羊皮卷的内容。
如今知道了他们身份特殊,就必然不能轻易让他们走了。
那人来到云离跟前,扫了云离一眼,又忽的顿住脚步,冷冷道:“就是你污蔑的我弟弟?”
“是不是污蔑你心知肚明。”云离淡漠道。
那人深深地看了云离一眼,未置一词,越过云离朝外走去。
“施主。”
云离转过头,看向那和尚,她微微俯首,双手合十道:“师傅。”
“怕是要劳烦施主虽贫僧走一趟,去与住持说一说昨夜之事。”和尚缓缓道。
云离点了点头,“应该的。”
她跟着和尚朝前院走去,在院前的榕树下,见到那商人与住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