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出口，秦斐大掌在她头发上又摸了两下，摸掉了她两根头发：“我一定不会再让你掉头发了。”
江淮：“……”
……
发布会在下午两点准备是开幕，江制片人秉着低调的想法没有在镜头露脸，她和秦斐还有温言在第一排的位置看《星际》剧组的人宣布电影开机。
发布会和开机仪式是一起举行的，整个发布会用时接近三个小时。
江淮没怎么去关注发布会，因为一旁的秦斐难得的话多，整整三个小时一直跟她灌输心灵鸡汤。
秦斐微微偏头，他目光看向舞台却是再跟江淮说话：“可乐第一年只卖了25瓶。”
江淮：“哈？”
起初以为秦斐是觉得发布会太无聊故意找别的话题聊天打发时间，但是后来江淮觉得秦斐疯了。
秦斐声音跟他人似的悦耳好听还带着某种魔力：“祁炀城中村地理位置很好，且房子没有保质期，能按照预期定价销售完毕的。就算卖不出去，你老公有钱养你。”
秦斐被自己的心里鸡汤激励了，他越说越兴奋：“《星际》票房也会大卖，就算卖不出去，你老公有钱养你。”
秦斐的资本主义性质暴露出来：“天文爱好者众多，秦非文星可以卖版权，就算卖不出去，你老公有钱养你。”
江淮愣了愣：“……卖版权？”
秦斐颔首：“把秦非文星样貌拍下来，可以出图案。”
“……”只想花钱不想挣钱的江淮忍不住了：“那为什么不向广大的天文学爱好者收门票钱呢？”
“哦？”秦斐眯了眯眼：“何解？”
江淮说：“拿自个儿的天文望远镜看一眼秦非文星就收钱呗，不允许免费瞎看。”
秦斐低笑一声，终于偏头看向江淮：“你怎么管得住每个人？除非把秦非文星从宇宙摘下来放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