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看着程幽然头迅速地低了下去, 眼睛紧紧地盯着手机, 像是在躲避她的问题。
无比的, 懦弱。
顾瑶忽然觉得自己的失态很可笑，和这样的人，计较什么呢，哪怕傅教授是她的老师，那又如何？
程幽然永远比不上她。
她与程幽然擦肩而过, 拿起菱格包, 优雅地走向门边。
程幽然看完更新, 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时，才想起顾瑶好像在和她说话，说什么陆子枭和冯恬恬在一起了？
不可能的。
程幽然发誓她真的没有打过冯恬恬肚子里的孩子、让冯恬恬跪在她面前哭泣、冒充冯恬恬和陆子枭上床, 这都是同人文脑补的。
不过，她遗憾地看着顾瑶的背影，倒是想问一句, 你知不知道你老公不是亲生的？
“不接受合影，也不接受签名，请你们让一让！”顾瑶的助理虚扶着顾瑶，对着围在门口的学生们厉声说道。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 除了零星几个学生举起手机拍照, 人群自动给她们让出了一条道。
顾瑶有些疑惑地看了助理一眼，助理也茫然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平时在机场, 都有无数粉丝抢着合影, 今天奇了怪了。
“麻烦你们快一点呗，程幽然就要出来了，挡着怎么拍照？”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生粗声粗气地说道。
不少人赞同地点了点头。
顾瑶手原本自然地垂下，听到这句话，指甲掐进了肉里，她收起了微笑，瞳孔放大，表情异常地吓人。
助理从没见过这样的顾瑶，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顾瑶姐，你还好吧？”
似乎一瞬间惊醒过来，顾瑶又恢复了淡淡的笑意：“我怎么不好？斯凯奇导演还在等着我，我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
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