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分到十五亿。
程幽然已经听不进去秘书嘴里蹦出来的话了，她满脑子都是十五亿！
在十五亿面前，其他的重要吗？还用听吗？
不重要！不用听！
疯了。
高乔怜悯地望了程幽然一眼，也正常，本来想绝食博取同情、挽回陆总的心，没想到陆总压根不吃这一套，等来的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陆子枭依然面无表情地喝着罗宋汤，他已经受够程幽然了，她或许会想不开，可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让她做了五年的陆太太。
“签！签！签！必须签！”
程幽然按捺下激动不已的心情，她向秘书问道：“笔呢？快给我。”
他没听错吧？！
一向处事不惊的秘书脸上竟出现了几分错愕，愣愣地把钢笔递给程幽然。
陆子枭也难得地打量了程幽然一眼，皱了皱眉，从前说什么也不肯离婚，这次居然迫不及待地想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那动作快得就怕他会反悔似地。
他淡淡说道：“程幽然，我提醒一句，一旦在协议书签了字，就不能反悔了。”
还没等他说完，程幽然一把夺过了笔，龙飞凤舞地在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谁反悔谁是狗。”
她盖上了笔帽，协议书一式两份，她递给了陆子枭一份，眉角眼梢都弥漫着浓浓的喜气。
陆子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