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严裕长腿一迈直接从陆封宁身边绕过,陆封宁见自己也拦不了他,只能叹了口气索性也随他去了,反正只要严裕一回来整个严家必定要闹上一闹。
“夫人,您不拦着点要是出事了怎么办?”陆封宁身边一位在严家许久的佣人担忧的说道。
“他们父子两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我说的再多不过也只是惹人烦罢了。”
说是这么说陆封宁还是担忧的看着卧室的门,她现在也是有心无力,严裕虽然从小就孝顺她但是只要一遇到严仲达的事情,她的劝说严裕也根本听不进去。
不久之后,果然和陆封宁想的一样,卧房内的争吵声越发的大了起来,她虽有心阻止可也自知无能为力。
陆封宁这辈子最害怕看到的场面就是他们父子两争吵的时候,每每看到都心如刀剜。
与此同时,房间内。
其实严仲达根本没有睡着,方才陆封宁同严裕说的不过只是为了阻拦严裕的一面之词罢了。
打从严裕一进门的时候严仲达就知道他所为何事而来。
严仲达戴着厚重的老花镜倚靠在床头双手捧着一本杂志细细地看着,严裕开门的声音也没能吸引到他的视线。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吗?非得大晚上跑过来。”严仲达话语中含着一丝不悦,不悦中又掺杂着一股无奈,但他始终没有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