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义交代了王敬之后,便骑上马与那店老板一同赶往出事的邸店,待二人一路疾行来到了邸店门前的时候,却看到这店门外已然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王玄义见状不由得眉头一皱,随即对店掌柜吩咐道:
“你看着门前围了这么多人,万一一会儿又有人被咬伤怎么办,赶紧让人维持一下外面的秩序,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是,小人,这就去交代!”
……
“都让开,让开一下!开封府的王院判到了!”
待王玄义下马之后,那店老板便分开挤在店外的人群,随后请王玄义入了店内。刚一进入大厅,王玄义便看到地面上还残留着不少破碎的餐具和水渍。看得出来,这里的一片狼藉应该和那个恐水症爆发的伤者有直接的关系。
“郎中在吗?情况如何?”
王玄义环顾了一下店中情形,随后便向掌柜的问起了情况,待王玄义话音刚落,便见到一人放下药箱,随后径直走到了王玄义的面前,施礼说道:
“小人孙思恪,便是马行街上金水堂的郎中,见过王院判!”
“孙大夫,敢问……这伤者的情景如何,店里被咬伤的伙计……情形又是如何?”
“禀院判!这伤者之前被恶犬所伤,后又因为天气炎热,这伤口处便生了脓疮,眼下却又发了这恐水之症,以在下行医多年的经验来看,此人只怕是时日无多,多则十日,少则三五日,必会全身抽搐而亡……”
“什么?这么厉害,哎呀……”
那店老板一听郎中所说,心中不由得更是着急了,不过就在他想要责问王玄义之时,却听这郎中又继续说道:
“掌柜莫急,我刚才已然为店中伙计一一检查过了,大家虽然被那伤者咬过,可这些伙计的身上全都穿着厚衣裤,再加上这衣衫上混杂着油泥,实在是坚韧无比,除去衣衫之后,这被咬之处竟连个牙印都不曾留下,哎,真是虚惊一场啊!”
“什么?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掌柜,在下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郎中看掌柜的听到自己所说,却突然喜形于色起来,于是又连忙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