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昆仑派的诸列众人,对于胡不畏和那孙老胡子的旧事,也难免饶有兴趣,亦欲一探究竟。又因为其余各人都是长辈高人,不宜轻率发起这等问题,所以当下就由虎子出面问道,
“胡兄,那个疯疯癫癫的孙老胡子,设下此等玉石俱焚的陷阱,不可谓不处心积虑,机关算尽。幸亏我们尚未中他圈套,陷入埋伏以内,否则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但观适才事态,看来此人似乎和胡兄你颇有渊源。却不知他的真实名姓是谁,究竟是何等身份,隶属何方神圣,又何以竟对我昆仑派如此恶毒?”
胡不畏见问,目光瞬间黯淡下来,心气一沉。只他旋尔却又笑了一笑,勉强恢复常态道,
“这个话题,胡某原本不愿多说的,只是你们既然当面问起,却自然也不能刻意回避。
想想其实也是,往事已矣,过去的早就过去了,还有什么是说不得的呢?”
话到此,他在稍作停顿之后,又继续往下说道,
“那个姓孙的老头,他的真实名字叫做孙器寅,原本是火衙的创建者。在十几二十年前一段时期,前后数年之间,因为胡某与他的女儿孙浅蓝发生了感情,所以和他曾有过较为密切的交集。
但由于他对胡某一直不甚对付,所以胡某跟浅蓝的事情波折重重,可谓是历尽艰辛。浅蓝父亲他为此极力反对,多方阻挠,从中作梗,可谓是千方百计,无所不用其极。
甚至直到后来,他见实在再也无法阻止住我们两个,就干脆将浅蓝许配给了一个当时有名的花花公子。浅蓝她如何肯答应这门亲事?
万般无奈之下,她决意要和胡某私奔,岂料这消息竟被孙器寅察觉到了。
他预先埋伏在半途路上,不惜动用全火衙所有最先进的火器,要不遗余力地将胡某『射』杀于当场。
但是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是,浅蓝却替胡某挡住了那成排的大规模杀伤『性』火器,最终被伤了『性』命。孙器寅甚是心疼他的女儿,却不料竟反而害得她丧生在自己火衙精心研发的利器之下。
所以从那以后,他一直便变得有点疯疯癫癫的了,因为时常精神错『乱』,后来费尽一生心血辛苦创建的火衙也由此而全面倒闭。
胡某其实也已经有好些年头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了,却不知道他今日为何竟蓄意出头与你们各位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