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听白鹭将这些话娓娓道来,居然片语未漏,一字不差,就连那口吻都有几分神似,貂儿不禁眉飞『色』舞,拍手大笑道,
“对的对的,师父当时说的就是这些话啊。只是我那时为了一心反驳他老人家的观点,所以一不留神愣是没能记住!”
她说着,又对白鹭翘起拇指赞叹道,
“鹭师姐,你真厉害,我貂儿可就没你这么厉害学得这么像,记『性』也远没你这么好!”
白鹭笑着说道,
“鹭师姐别无长处,记『性』好却是真的。我还记得你当时跟师父顶撞,直言不讳地骂师父逃避现实。
师父随后却又对我们说了一段很有道理的话,我也因为印象深刻,现在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嗯。我也记得他说话时的神态,至于他说的是什么,可就记不太清楚了。”
貂儿想了一会子,孺慕之心顿时不可遏止,油然提议道,
“鹭师姐,你再把师父的那些话重新学说一遍吧。
貂儿好久都没有听到师父他老人家的声音了,现在真的好想听听他的声音,听听他以前对我们说过的话啊。
师姐你就模仿一遍吧,最好要很像很像他的口气,让貂儿好像真的又听到了他在说话一般。”
白鹭摇首说道,
“那我可模仿不来的。可师父的话,却还是可以再复述一遍给你听的。”
停了片刻,她润了润嗓子,接着往下说道,
“当时师父说‘你们现在,正当快意恩仇的年纪,不能理解为师的觉悟,自然事属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