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貂儿当下就一跳跳到了虎子、白鹭的身边。人还未说话,便只听那心暻道人大喜道,
“好啊,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啊!”
那心晷道人先自微微一愣,随即却在嘴角边噙住了一缕冷笑,并没吱声。
而他这一缕冷笑也只是出现了极为短暂的一霎。来得快,消失得也快,因此居然无人留意到此,谁也没有看出个中古怪来。
貂儿见虎子此刻忽然又不做声了,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当下哈哈笑道,
“虎师兄,难道你不留下来吗?”
虎子笑说道,
“总得有人去走另一条路啊。鹰师姐既然留在这里,虎师兄就当然必须别当重任了啊。”
貂儿听了就把小嘴一张,居然意似有些不服。随即她便又说道,
“那么,我貂儿也不留下来算了。凭什么只让虎师兄另有重任,却不让我貂儿也担当这个什么别的重任啊?
哼,老是让大师姐掣肘我的行动,在旁边碍手碍脚地,阻挠了我许多充分的发挥,碍我大事!
这下可好了,反正路有两条,我为什么又要留下来,继续束手缚脚地受到她的制约和打压呢?”
白鹭笑眯眯地说道,
“貂儿的主意可变化的真快,大师姐到底什么时候不小心,又哪处得罪你了,让你忽然这么的不爽啊?
但是你跟我们在一起,难道就不怕受到我们的管束了吗?”
“你们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