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说的很对。”
白鹭气得身子不禁直打哆嗦,一时柳眉倒竖,似乎已为此感到忍无可忍,想要好好地骂她一顿出气了的样子。
貂儿却又摇头晃脑,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
“貂儿我通过刚才那一拳的实验确证,已基本上得出了一个堪称很很很很很精准的结论
——那就是——
这位名字叫做虎师兄的仁兄,他身上的沉重伤势,就算没有好够十成,却也最少好了个十之八九。
仿佛一夜之间,忽然不药而愈。很神奇的感觉呦,鹭师姐了解一下。”
看着她那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白鹭更倍加生气,恨不得当即也给她擂上一锤,狠狠地揍她一顿。
貂儿斜着目光,看着白鹭那似乎恨不得生吃了自己的表情,当下也毫不示弱,翻出一半眼白白了她一眼,并将小嘴扁了扁,气哼哼地哼道,
“可惜的是,有那么的一些人,一心只关心自己的情郎,两只眼睛便从此永远只看得到肤浅的表面,却将以前原本还算清澈的眼光,都益发变得麻木迟钝了。
那说得好听些呢,就大约是什关心则乱,而说得难听点,那可就不成了个盲目糊涂瞎操心,狗咬吕祖真捣蛋了么?
要不是看在你是平素和我关系还算比较要好的鹭师姐这份上,我早就跟你翻脸为快了,才不会这么好心好意好脾气地来跟你解释半天!”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闹半天你恶作剧无故打人寻开心你倒倍儿有理了?那我倒要劳驾你貂儿老大再花费一点点精力稍微解说下下,请彻底为我拨愚指迷吧。”
白鹭气极反笑,语气中明显带着嘲讽揶揄的味道。
貂儿却将右手松松地握成拳头,冲着虎子晃荡了一下,嘿嘿说道,
“你刚才岂不亲眼看见了?我貂儿用力打出一拳的时候,虎师兄是怎样反应的你难道不记得了吗?被我这一拳打着,他居然腾地一下,就跳了起来。
嗯嗯嗯,划重点——注意是腾地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