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说的是他的话,我就觉得你的话岂但很不可信,而且还极不靠谱。
掌门师叔的剑法,在我们这些弟子的眼里,那固然是非常了不起,即令再练十年二十年也还不一定能及得上。
但倘若硬要拿他来与我师傅做比较的话,却仍旧还是妥妥地差了那么长的小小一大截呐!”
李墨染也不去理会她这话里“那么长的小小一大截”是如何地犯了语病,却只径自说道,
“万仲达虽然足够优秀,但人却太过聪明,难免心思不专。他剑术虽然相当出『色』,可也确实比不上丘道长的非凡造诣。
我所说的那个人物,你们却也未必真知道。他名叫君无极,是你们的第十一师叔,因为当年激斗大罗天主落败而殒命惨死。
唉,往事不提也罢,论整体修为,他的武功可能比不上大师兄丘道长。然而剑法上的造诣,却是当时昆仑众弟子公认的无双无对,实至名归,被推举为第一。”
有关于君无极的事迹,苍鹰他们其实也都曾隐约地听师辈们讲到过,知道这个十一师叔确实堪称天赋异禀,因此具都默默点头不语。
李墨染却又说道,
“但是当时,吴冀韪和君无极两人,就剑法彼此谁高谁低,曾经有过一场较量。”
“啊?难道那个什么潇湘剑雨竟还获胜了不成?”
貂儿扯了嗓门喊道。
她声音显得有够怪异,似乎是内心极不舒服,万般不情不愿的模样。
李墨染笑说道,
“当时之胜负,二人倒是未见分晓,但是事后,君无极对吴冀韪的剑法,也是相当推崇就是了。”
貂儿哼了一声,便再不言语。
李墨染又一抚胡须,沉声说道,
“事实上,那吴冀韪能施展细雨绵绵,润物无声的剑法,更臻至高妙境界,获得潇湘剑雨这个称号,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拥有一柄祖传的神奇细剑。”
“细剑?什么叫做细剑?又该要有多细的剑才能叫做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