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常胜微笑道,
“废话少说,我可不吃你惺惺作态、当面奉承、背后捅刀那一套。
从来大『奸』似忠、大恶伪善,我这半生以来,当真可见识过不少。
只你既然说是误会一场,好吧,那就当成是误会一场吧。那你还不快快将他们兄弟两个都放了出来!”
“嘿,这个自然,不待吩咐,准当谨遵令,恭敬从命。保证言出法随,如臂使指。包括但不限于一切任何要求,亦无不甘愿悉数稳便安全,尽都恰当周到,全部妥帖照办。”
叶拜宸眼珠一转,略顿片时,却又问道,
“适才阁下自况早已阅尽人间冷暖,只不知尊驾来自何方,甚为心折之余亦非常好奇。敢问尊驾与那虎子师兄弟两个,究竟又是有何渊源呀?”
“纵有渊源,却又与你何干?”
高阳常胜不悦,大手频挥,催促道,
“你只管速速放人便是,其他休要再啰嗦饶舌。快去快去!”
叶拜宸一愣,旋即干笑着说道,
“不好意思,确实是老朽多口饶舌了。没办法,这人一旦上了年纪,到老来就难免总爱犯这种喋喋不休,唠唠叨叨的『毛』病啊。嘿嘿……
但其实那虎子和燕赤锋两个嘛,老朽却也并未怎地为难于他们。
虽然名义上可说是暂时失去自由,被囚禁在后面的宅院当中,事实上也不过只是草草关押,走个形式而已罢了,毕竟一个个地,都正给好生丰盛地热情款待着呢!
尊驾,您如不嫌麻烦的话,不妨屈步和老朽前往一趟,同亲眼去一看敝宅延宾嘉宴之究竟,以证明老朽适才所言真实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