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不相信就不相信吧。历次不论,反正我这回啊,确实铁定并非偷溜出来的就是了。”?
似乎是用这番漫不在乎的态度替尴尬的翁刚解围,适才被其无意搞僵化的话题因于此宣告翻篇。
嗯,对,这就叫做清者自清嘛!被道者调侃的翁刚于斯仿若颇有心得,就自行用力地点了点头。
血龙稍微略顿片刻。但也仅只少会儿的工夫,他忽然又神联系地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就继续往下说道,
“其实说起这事,比诸如我们昨天偷听到掌门师叔和师父的谈话内容,却根本也没什么大不了。”?
见这师侄此刻言语飘忽人却又相当一本正经,无洇子不禁“哦”地应声道,
“掌门师兄昨日是为何等事去见大师兄?”
身为师叔,从血龙的神态语气之中,他隐约地猜测到师侄接下来将要说到的事件,其必定非同寻常。
而至于所谓的偷听师长谈话议事之类捣蛋行为什么的,倒反而根本就不足以为之介怀。
因为无洇子道长深知,大师兄所教导的这几个徒弟,俱都还是在少年心性的年纪,淘气促狭的事情,历来便属日经,时常频有发生。
对这种种,大师兄往往都镜心自照,洞悉一切,却每每也不过只是轻描淡写几句之后即一笑而罢,适其所以。?
“诶呀,师叔,这下你可算是问对了人啦!”
血龙舍我其谁般自我矜夸的语气,让无洇子好悬气结,心中暗骂道:
你这是什么话?这里除了你是从山上来之外,还有谁能知道这么的件事呢?难道问你不对那问翁刚还能对不?终不成竟是怪适才我多问了?
因此他将拂尘一摆,
“别光顾耍嘴皮子,贫嘴饶舌了,拣要紧的快说。”?
“好吧。师叔的吩咐那就是好比军队里的命令,师侄我又岂敢不惟遵俯从?其实,整个事情它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