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龙矫健地腾跃在一边,笔直地站在那处,衣襟微微摆动。
看着古不安,他拍了拍手掌手背,淡定地笑道,
“稀松平常。呵呵,原来你也不过如此而已。”?
“打得好!血龙兄弟,打得漂亮!”
翁刚大声喝彩,
“当真是一等的好功夫啊!我很佩服,佩服!我当真是佩服、佩服得很啊!”?
那田老七也兴高采烈地称赞道,
“血龙兄弟,你这身本事当真学得不赖啊。不愧是丘道长门下,跟我们这群大老粗就是不一样!就算同样是虚虚实实的打法,可你那虚实也卖弄得格外漂亮,完全地出乎了意料啊。不比咱们,都只会那些傻不啦叽虚张声势的假动作!
兄弟,田老七有生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识到像你一般这等畅快淋漓的手法呢。你这场打,才叫做打得真心叫好哇。我这边光眼看着,都兀自觉得好不过瘾哈!”?
血龙被他二人夸得满心欢喜,一脸悦色。他当即笑不拢口地拿话抱拳道,
“承让承让,过奖过奖!”
翁刚大棍一杵雪地,高声说道,
“不必承让,我们大伙儿也分明都没有过奖!”?
面对如许张狂叫嚣的敌人,丧魂掌古不安、疯魔鬼手刀左四娘、钝刀仇晓珊三个均觉脸上无光,相互默默地对看了一眼,都替自己人感到难堪。
他们彼此大约都深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