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七大怒,
“妈拉个巴子的,你当我田老七傻得跟你似的,尽相信那些瞎扯没根儿的鬼话?
也不是门缝里看扁了你。凭你日月梦那点老本,就算凑上十个二十几个差不多体量的,却也休想撼动我昆仑分毫!
你个狗养的,你哪里是个什么攻击的前站?你只不过就是只被拿出来恶心大家的耗子罢了!”?
那柳河嘿嘿笑道,
“既然你执迷不悟,不肯听我好言相劝,那也没有办法。
正所谓,美意不加中山狼,良心无缘丧家犬。
田老七,我这边可是有七、八十多个兄弟,就算以二敌一,你们也不够号数哇。所以呢,你们各位不会还想当然地,认为自己今天还能够活蹦乱跳地回去吧?”?
“兄弟们,咱齐整儿上呀,一者替焦咱兄弟三贵出口恶气,二则为咱昆仑派杀此狗贼!”
田老七扭曲着马脸鼓舞士气,
“即便他们人再多,却也不过只是群乌合之众,又岂能是我等敌手!大家奋勇杀敌,看到底是我们回得去,还是他们浪得起!”?
口里喊着话,这田老七即身先士卒,一马当先,挥舞利刀冲向那柳河。
昆仑这方的蓝袄汉子闻言人人鼓舞,纷纷出动,抡起手中刀枪棍棒,紧跟在带头大哥的背后,猛冲向那柳河分舵的人群。?
翁刚看见自己正好赶上了,忙把带在身边的铁棍一紧,大声喊道,
“田七叔,众位大伯大叔大哥大兄弟们,我翁刚也来啦!”?
“好侄子啊,来得正是时候!”
田老七大叫,意气如狂,大刀阔斧劈出三刀,又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