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龙见他莫名其妙地,忽然无端惊怪起来,不禁一时错愕。好在茫然之际,却又猛可里领悟到:
他可能是临时受命看店的新手,刚才的喝问,应当就是老手们在平日里教他的套路。但是刚才翁刚为了解释自己和爷爷的关系聊得有点多,就把这套路给聊忘记了。
这时忽又想起,可能他觉得自己不该疏忽,犯下此错,气急慌忙,要赶紧亡羊补牢,仓促间不由有些激动,以致嗓门被吊得老高,却并非就是把自己理会成了坏人。
血龙猜想毕,便即刻释然道,
“翁大哥,我也是昆仑山上下来的。先前你说到的那个会看病救人的老道士,他是我师叔。跟在他身边的穿黑衣的青年人,就是我师哥。”?
“哦,原来你也是我们昆仑派的,也是从山上下来的。”
翁刚恍然大悟,点头不已,
“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来帮忙的!”?
血龙见他那副似乎是大彻大悟的认真表情,不禁一笑道,
“是啊,我特意赶过来帮忙的。”?
“唉,可惜我爷爷他让我守着铺子,半步也不准离开,要不就打断我的狗腿。”
翁刚想到了什么,叹息了一声,说道,
“我虽然并没有狗腿,却也害怕他打。所以,就只好一直守在这铺子里,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啦!”?
血龙笑道,
“你告诉我他们去了哪里,却也是帮了一个大忙。”?
“他们啊,他们都去打架去了啊。”
翁刚冷不丁又冒出这么一句。
血龙闻言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