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不等莫云白反应过来,花惹秋就道:“来人啊,将这位人事不省的姑娘带到房里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花惹秋身后竟然无端端冒出来两个五花门女弟子,她们对花惹秋的命令稳稳当当应了一声是,然后不由旁人分说,将瘫在莫云白身上的泥香架起来,然后送到房里去了。
“嘿,你看这是什么事情?我一个读书的不懂礼法,倒是她一个水盗女流懂得礼法了吗?呵呵,真是奇怪,我招惹她了吗?”
莫云白忽然间想笑,但是他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只要泥香能平安苏醒过来,那就是受点委屈也不算什么。
这一路走的几个人,除了花惹秋一个人,只怕其他人都为泥香在担心。
是的,尤其是那个黑汉子,他可是深知泥香对莫云白是什么心思,而莫云白又对泥香抱着怎样的心思?
看见泥香被五花门的两个女弟子架起来进了厢房,他实在是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
在场的人,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只是他们知道无论心中怀有怎样的心思,他们都得变得默默无闻。
这其中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里是五花门,不是什么人都能在这大发牢骚、大放厥词的地方。
于是他们只是站在厢房的门口,沐浴着正午的阳光,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厢房内。
而就在此时此刻,厢房里走来了刚才那两个五花门的女弟子。
这两名女弟子走到花惹秋的身前,握剑拱手道:“大师姐,我们已经将那位姑娘安顿在榻上了,只是那姑娘睡得太沉,怎么也叫不醒。”
莫云白一听到这里,神情着急,忙要上前,脚步欲要跨过门槛进屋里去看看,但花惹秋却一把抓住莫云白的衣领,厉喝道:“干什么?这是女子的厢房,你休得放肆!”
不错,这是一张魔鬼一样的脸,虽然没有在汉江河边的腐烂,但是却有蛇蝎一样的鬼脸,青面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