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委会回来,池雁就没有说一个字。
池月刚才硬把她塞到床上休息,又把天狗和天猫都抱到她的床边,播放了一些舒缓的音乐,试图安慰她受到惊吓的神经。
可是,天狗和天猫说了很多话,池雁都没有反应,音乐似乎也没能入她的耳朵。
池月出来时她是什么样子,再进屋去,她还是那个样子,倚在床头的姿势都没有变。
这样子的她,看得池月有点害怕。
“姐。吃饭了!”她叫得小声。
池雁望过来,像是受到惊扰,目有惧意,摇头。
“不想吃?”池月问。
池雁点点头。
“不饿吗?”
池雁摇摇头。
“饿,但是不想吃?”
池雁摇摇头,又点点头。
她有肢体动作,就是不肯说话。
池月突然想到池雁犯病的初期,那时候她也是这个样子,一个人闷在房间里,不跟任何人说话,对陌生人和声音会表现出极大的惊恐与抗拒,但拒绝交流。
池月心里一叹,“那我把饭给你端到房间里来,不让别人看到你,好不好?”
听了这话,池雁紧张的面孔稍稍松开,朝她轻轻点头。
池月是了解池雁的,知道她这个时候大概又缩回自己的壳子里去了,为了不再受到伤害,她选择了逃避。好在,池雁不讲话,饭还是吃的。
“好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