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间?
林清芜看着杯中的酒,眼睛里没有一点波澜:“你想多了。我只是看不惯魏昭那个女人用尽手段,把我们这些人玩儿的团团转,而她自己却不费吹会之力就大获全胜。说到底,你和我都不过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一颗棋子?
金日潭冷笑,对林清芜说出的话刮目相看,“林清芜,你觉得我是比较相信你的话还是比较相信郡主的话?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小看?
林清芜锐利的眸光望向金日潭,从容应对:“你信不信我,我不在乎。我只是不甘心成了魏昭的刀下亡魂。我死了,你离死还远吗?”
什么?
金日潭蔑视地看着林清芜,一边不信她的话,一边又开始怀疑魏昭的真正意图。
林清芜无所谓似的冷笑,继续循序诱导:“魏昭做的这一切,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这大魏的江山吗?大魏和戎狄是死对头,一旦她达成所愿,头一个杀的又是谁?”
金日潭目光闪了闪,林清芜怔怔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吐字清晰道:“她第一个杀的就是你,大魏的敌人!”
金日潭杯里的酒洒了出来,“来人,把这个女人带下去!”
林清芜看着死变态头疼的神情,被人押解回地下室的路上,自己的手仍旧在发抖,这一步走的很是凶险,稍微有一点的差池,就会激怒这个变态。
金日潭紧紧握着杯子,一声不吭地闷闷想了很久后,脸色像是暴风雨席卷而过,将杯子狠狠砸到角落里砸成了稀巴烂。
“好好待着,别想着逃走!”
林清芜被推进了地下室。
“清芜,你没事儿吧,你没事吧?”
梦娇冲上来,绕着林清芜看了一圈,玉荷红着眼眶,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清芜看着两个人担心的模样,安慰似的笑了笑:“你们放心好了,我没事,我没事,我只是被抓去问话而已,他们没有打我。”
玉荷抱住林清芜,激动地哭出来。
“我们为什么要过这样担心后怕的日子,我们为什么要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为什么啊?谁能救我们出去,我想回去见我爹娘,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