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芜递过去，霍沉暮接过竹简，看都没看直接丢回架子里去。
林清芜搞不懂他这是什么操作。
这下子更慌了。
霍沉暮越过她，坐到案前，摊开另一卷竹简，修长的手拾起毛笔，洋洋洒洒写起来。
林清芜闻着他身上沐浴过后的清香，悄悄咽了口唾沫。
他这是要玩儿什么把戏，能不能爽快点一刀切了？
霍沉暮写着文案，身边的一点动静都能留意地清清楚楚，更何况坐立不安的林清芜：“过来。”
什么？
过去？要干嘛？
“帮我研墨。”
林清芜小心翼翼挪过去，跪坐在旁，卷起衣袖，拿起墨石开始慢吞吞磨起来。
别看平时看的电视剧，女主给男主磨墨是多么的风雅不俗，磨墨这玩意儿真他喵的手酸。
林清芜边磨，边偷偷瞄一眼不说话的霍沉暮。
昏黄烛光下，浓如墨染的剑眉，深凹的星眸，英挺的鼻翼，凉薄的唇瓣通通被赋予了一层神秘的色彩，竟找不到一处瑕疵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我今晚不回来？”
霍沉暮突然发话，让林清芜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