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阳侯,请留步。”
霍沉暮顿住脚步,颔首斜睨:“丞相所谓何事?”
“厉阳侯,可否借一步说话?”
周围的人识相先行离开。
“林丞相可是要来质问,我霍沉暮没能陪你女儿归宁?”
“厉阳侯乃操心国之大事,为陛下分忧,我等不至于心胸狭隘至如此地步。”
林硕风摇摇头,视线望向远处,两人并行走着,霍沉暮身上的厚重盔甲,发出冷兵器碰撞的声响。
“厉阳侯,我知道,你、你霍家对我林硕风当年所做之事心生怨念,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方才解恨。”
霍沉暮嘴角擒着冷笑,露出不屑之色。
“此乃畜生所为,我们霍家人,尚且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不像某些人,人面兽心,禽兽不如。”
林硕风看着眼前这个桀骜不羁、狂妄似火的男子,抿了抿嘴角,淡道:
“那令母对我儿念念所做之事,又称作什么?”
令母?
霍沉暮停下来,两眼如炬:“林丞相,你什么意思?”
林硕风跟着停下来,看着双眸带着怒意的少将,平静笑道:
“厉阳侯,念念与你的婚事,是圣上钦点的,举国皆知。我念念若是平白无故在你家中,误食了红花,得了绝育之症,你当如何交代。老夫先把丑话搁在前头,我儿若是有一点闪失,我定不会善罢甘休,誓要保我儿,奉陪到底。”
绝育?
霍沉暮摸了摸腰间的长剑,锐利的双眸透出隐隐杀意,转念一想,手松了下来,嘲讽冷笑:“那我霍沉暮亦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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