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被讨厌,而且我也害怕分道扬镳的日子到来,是啊,若是要用一个词语形容,果然就是害怕呢。”
“我很害怕,每天,不,每一个小时,每一秒都在害怕。”
“我害怕的不得了,这场梦不知道何时就会清醒。”阿提拉说。
原来如此,这场梦不知道何时会清醒,这是她在战场上总是挂在嘴边的话。
真是令人倦怠的时间,好像快点从这种无聊的梦里面清醒过来。
一开始还以为那句话是这个意思。
不过,我错了。
阿提拉是觉得和自已在一起的时间,就像是一场幸福的梦,所以才害怕清醒过来。
这真是,事实竟然是这样,与其责问她为何不早点告诉自已,真想给没有注意到这点的自已痛打一顿。
要是能够更早知道的话。
就算无法断言,她也不必为此不安或者害怕,也至少能够为她做点什么才对。
“别摆出那种表情,没关系事情都已经过了。”
“梦就此结束,我丝毫不爱上,也为失去分毫。”
“因为这一切都是假借而来,虚假的梦。”
不对这不对,阿提拉。
吱哟组合一点我要否定,这不是借来的。
林潇说。
“我还在想你怎么突然说起话来,就看到你的苦脸,都最后了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