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恐惧之类的吧。
与她对上眼和那名挥舞着破坏之剑的白发少女,而总算察觉了一件事情。
我知道她,知道这名少女。
的确曾经见过她,那是和美杜莎战斗后,在私人房间感到头晕的瞬间发生的事情。
原本以为那是幻想,但那并不是。
按道理上来说和她不认识,却可以想起她的每个你在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
军神之剑,神帝之彼岸,沉睡在未知领域,上达神之座的伊宁。
她的名字是阿提拉。
“什么,他她的名字,阿提拉,刚刚是你说的吗?”尼禄说。
“不是你,虽然声音很相似,但并不一样,出声呼唤个名字并非是你,而是在黑暗深处的另一个你。”
在裂开的世界弊端有个人从黑暗中朝着这里走来,最初无法看见那人的容貌,所以只可以听见声音。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阿提拉拜托你不妖这样。”
这确实跟自已非常相似,要是将声音录下来也会如此吧。
就像是站在那个人身边的。
“又来了,另一个自已。”林潇说。
“第三个林潇?”尼禄说。
或许是狼狈,或许是混乱,但从剑士身上感觉的确实是恐怖的感觉。
“你,我并没有赋予你自由,你违抗我的话。”阿提拉说。
他的态度很名下,对于阿提拉表示服从,对另外一个人是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