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事。’厉岩说。
“要是说最开始的时候,那天我在你们那边山上抓小蛇玩,突然快抓到了。
结果你突然冒出来将我一把推开,结果自已倒是被咬了,那个时候我还生气的在你身上丢蛊呢。”结萝说。
“你还记得吗?”
“嗯。”
“本以为你也会像别的人一样痛的受不了跟我求饶,结果你就这么硬挺着走了,好像一点都不怕蛊的样子。”
“我觉得你很奇怪,就用寻人蜂找到你们的在子,然后就,嘻嘻。”
“我从小练蛊,一条小蛇算什么,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紧张我呢”结萝说。
“我出手不过是一时兴起,小时候流浪的时候,有人类的女人给过我吃的,仇归仇,恩是恩,我分的清楚。”厉岩说。
“哼,没关系我会比其他女人都要对你好,好到让你只记得我,不能没有我。”结萝说。
“这不该是女孩子说的话。”厉岩说。
‘喜欢干嘛不可以说,我就只说给你听。’
“你还是别跟我去了。”
“不都是说好了吗,你为什么有说丧气话。”
“不是,今后的我,处境只会比现在更糟糕,要是你也。”
“厉岩你这个猪头,我说这么多白说。
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我才不管以后会怎么样。”
“你放心,我的蛊术这么厉害,谁制的住我,我知道你的兄弟都不在了,你很不开心,可是我一定要一辈子陪着你的。”结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