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笛连连摇头。
另一个小哥从旁边凑过来,从烟盒里拿走一根烟,调笑道:“我吸,我不只吸烟,我什么都吸。”
大家哄笑起来:“没错,只要钱给的到位,他什么都能吸。”
中年男人没说什么,顾自拿起一根烟,任由这个小哥给他点上,却拒绝了小哥的投怀送抱。
“奥斯卡,这样不行,说好了,出来就是来玩的嘛。”
美少年说着,走过来,拉起中年男人,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又冲着吸烟的小哥使个眼色。
小哥会意,跟着起身,想坐在中年男子的腿上。
中年男子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移了移,和小哥隔了一段距离,抬头看了看四周,吸了一口烟道:
“这里,就是罪恶的巢穴了吧,我更应该称之为,花园,有着如此美丽的花。”说着,他用夹着烟的手轻轻挥了挥,瞥了一眼这几个小哥:“拉上窗帘是明智的,因为这些花在普通的阳光里是不会成长的。”
吸烟的小哥取笑道:“你说谁普通啊?”
中年男子吐出烟圈:“肯定不是你,你有着特别的颜色。”
美少年已经坐在对面不远处的沙发上,也拿出一根烟,冲着吸烟的小哥勾勾手,小哥起身过去,给美少年点上,顺势坐在了美少年的腿上。
“波西没跟我说,您还是个植物学家,泰勒先生。”
中年男子接过侍者递过来的红酒,放在桌子上,冲着对面沙发上抽雪茄的男人道。
“您云游四海,登上喜马拉雅之巅,进入婆罗洲最幽暗的森林,凯旋而归,回到温斯敏斯特教堂阴影里的可爱温室,展示带回来的样品。”
中年男子的嗓音低沉,语速很快,语调却圆润而柔和,让苏笛想起纪录片的旁白,充满了画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