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一怒:“不管了,直接剖吧,剖我擅长啊。不就是剖完了再缝嘛,不难!”
性别为雄的三只:你说啥就是啥,我们不懂。
夜溪又把裤子给她套上,撤了小棚子,露出圆溜溜的大肚子来。
一摸,冰凉,心跳几乎感觉不到。
夜溪一咬牙:“海之乳。”
吞天炸毛:“我们本来就没多少。”
夜溪:“就它合适。”
吞天:“好药材多了去。”
夜溪不耐:“就海之乳见效快,赶紧着吧,不是我那一扔她也不会难产。”
吞天嘟囔:“不是你,她们娘俩儿都得死。”还是老老实实拿出了海之乳,小小一瓶。
心里其实是高兴的,就说他家夜溪是个好孩子。
夜溪拔了瓶塞,抱着女人的脑袋,反手掰开她的下巴,对准瓶口灌了进去。
一道生机勃勃的力量顺着口腔食道向下,流向高耸的腹部。
小小心跳似乎强了些。
夜溪将女人放好,来到她腹部一侧,搓搓手。
“好吧,剖腹产,昏着正好。”
手指一动,一柄锋利的无色小刀片捏在手指间,三厘米,够不够?手指再一动,五厘米吧。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