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让他穿上法衣,法衣就这点好,能根据穿的人的身材自动调节宽瘦大小,虽然是女式的,但效果不比男士的差。又给他拍了好几张金刚符,还塞给他许多不同颜色的符箓,有攻击的也有防守的,还有化水生火的。
可惜,他不能用戒子,只能塞到怀里,背着一包肉干,钟烈跳到荒地里。
然后——
一个人,一个鬼,一个不是人不是鬼的,对着眼发呆。
“咳,我要多久才能沉下去?”
夜溪:“应该不用一夜,鞋底不是已经沉下了?”
钟烈:“...”那是我沉重的身躯压的。
羽姣:“有些无聊,不如我吹笛子给你们听。”
真摸了一个雪白的骨笛出来,清脆婉转的吹着。
夜溪发现钟烈在偷偷的下劲儿捻脚尖,恨不得要立时钻进沙地里一样,嗯,欣赏不来如此高雅的艺术?
一曲终结,羽姣藐视钟烈一眼:“鲁夫。”与夜溪亲切道:“我们来听琴。”
琴都带在身上?
并没有,人家资深老鬼,十指往空中一划凭空拉了琴弦出来,黑色的,鬼气缭绕,哗啦哗啦弹开了。还配着舞,挺好看。
可苦了钟烈。
他实在欣赏不了,一听这乐音,眼皮子止不住的跳。既然被发现了小动作也不再遮掩了,直接蹲下挖啊挖。
可快把我埋了吧。
夜溪无语,瞧他怪可怜:“找找,有钻地符,用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