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走。”厨小二不知道夜溪的姓名门派,只得伸手指了指。
这下水真真认定了,夜溪就是威胁了他,就是要与她作对!
往夜溪方向踏了一步,水真真压抑着火气道:“夜道友,你为何与我抢?”
夜溪一口饮尽甜水,似饮美酒,挑高眉梢:“我与你抢什么了?”抬手弹了弹指甲。
她真想一指甲插死这朵小毒花。
水真真不顾卓焻阻拦,怒气冲冲道:“明明是我在邀请这位小哥去我天玄宗,若不是你在此——影响他心神,他会拒绝我?他甚至不知道你是合欢宗的人,你可别说你早一步与他说好了。不然,他可知道你的名字?”
果然是个聪明人,从厨小二寥寥两句话就知道他俩与陌生人无异。
可惜——
夜溪对着厨小二点头道:“你与她老实说,她不信你就发个心魔誓。”
厨小二不敢言也不敢怒,为毛要自己发心魔誓?
想到夜溪生削猕犼那一幕,还是老老实实举起左手:“我说,前两日,我已与这位道友说好,跟她走,我发誓。”
水真真见他虽然神态苦涩,可眼神不闪不避,显然是说的真话,心一沉,自己失态了。又羞恼,她是故意的吧?
夜溪轻笑一声,水真真只觉手心都烧起来。
“行了,不用展示你自己了,跟着我尝尝你兄弟姐妹们的手艺。”夜溪如是道。
厨小二张了张嘴,到底没敢和夜溪说什么规矩,反正厨家也没人在意他,没人在意他的厨道,没人在意他的去向。或许,自己一去不回,更能让他们高兴。
一个与厨家的厨道正相反的不肖子孙。
厨小二沉默的走了出来,走到夜溪身后。
夜溪看也不看,径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