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说。
“打一架呀,打赢了再说喽。”
娑姈看着半躺在椅子上的夜溪,恨得牙痒痒,这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吗?不,分明是笃定她奈何不了她!
该死的,她还真奈何不了她!
哪怕涂兰是大意了,但那么短时间内强势破了涂兰离魂术并将她抹杀之人,自己啃也要磕掉牙。
而且——
挥手撤下禁制,娑姈转身不再看她,冷冷道:“你走吧,我只当你没来过。”
“我不走。”
“你走!”
“我不走嘛~”
“你走!”
“不走!”
“你还要干嘛?”
“等涂兰啊,我要彻底杀死她呀。”
“那你等吧。”
一点儿同族爱都没有。
夜溪追上娑姈大步离去的脚步:“哎哎哎,别走嘛,给我讲讲你和涂兰的故事嘛,听说你们相爱相杀呀,给我讲讲当初有多相爱呗。你的初恋热恋黄昏恋,你喜不喜欢大人,他长得什么样儿,你喜欢什么颜色…”
娑姈面无表情,若不是看在你可能知道点儿什么的份上,老娘已经叫侍卫队了好不好?
嘭——